他没胆子继续围观了,说累了就被陆长冬带回了房间。
——发情期过后,他们是住在一起的。
陆长冬是个挺古板的人,什么事情都是按部就班的来,林骄发情期不来,他就不动,林骄身上的信息素不躁动,他也不动。
两个人睡得老实,林骄却做了个特别可怕的梦。
梦里一会儿是陆长冬,一会儿是杜柏泽。他躺在床上,任由他们拿着手术刀在身上又是割又是挑。
伤口恢复的快,可他特别疼。
林骄对于这个是最最害怕的,他怕死,也怕被人养着当活体药人。很快有一股温和的力量包裹着他,他开始安静不下来,认为这是坏人惯用的伎俩,想让他放松警惕。
但迟迟等不来其他的动作,他精神高度紧绷着的时候就很疲累。
等梦里没有陆长冬也没有杜柏泽,更没有在他眼前瞎晃悠着的手术刀时,林骄怀里就多了一个大“抱枕”。
早起时,林骄有些尴尬。
做任务时他被动惯了,突然来了个沉默寡言的任务目标他是不太习惯的,但此时就是庆幸。
他调戏别人,总比别人调戏他好!
“陆医生你干嘛往我怀里钻?”
被人抱着喘不过气的陆长冬:“……”
“你昨晚做噩梦了?”
然后林骄就知道梦里那个温和的力量是陆长冬的信息素了,他看陆长冬眼底还有着淡淡的青色,更不好意思了。
“我哥待会儿又要说你了。”
林骄的发情期不可控,现在刚过去,但还是极为敏感。
他跟陆长冬契合度高,度过了最危险的一次,其他就是蜜月期了。
而林焕始终觉得陆长冬身体太虚了,说了几次发现陆长冬面皮薄,他还让研究所里的其他人弄些药出来给陆长冬补补肾,可以说是十分贴心了。
陆长冬最近都是躲着林焕的,说到他面色也不自在,“没事,都有数据的,他瞎说没有依据。”
今天杜柏泽也来上班了,休息了几天,他人反而憔悴了些。
林骄每日的检查做完,杜柏泽就立刻赶来道歉,“那天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你突然那样我着急,你没事了吧?你别怪我,我就是太在乎你了……”
“嗯,关心则乱。”
林骄一点都不想跟他假惺惺的聊天,说话很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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