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过要带林骄出去看看,林铭就挑选了元宵灯会这天。
两人在外还是以夫夫的身份,林骄在房间里喊了林铭几十声夫君改了口,才结伴出来。
林骄贪吃,一路走来各种小食都想要尝一口,又让人捏了两个糖人,是林铭跟他的模样。
“这也捏得太真了,都舍不得吃了。”
“小白知道糖是怎么吃的吗?”
小白是林铭在外叫林骄的称呼。他看了眼手里的糖人,其实他最想一口把糖人的头给咬掉。可这头是暴君的头……
前几天太过放肆,现在林骄也试图弥补,所以他就挨着林铭的胳膊黏糊糊的说:“不知道,夫君教我呀。”
糖人不过一指高,林铭从下往上舔了下,语气揶揄:“学会了吗?”
林骄又热了,脑子里好像也有画面了。
他想骂一声臭流氓,对上林铭的视线,就默默在心里骂。
“学会了就吃个我看看。”
林骄:“……” 不想吃。
“要舔不要咬,记住了吗?”
林骄:“……”没记住。
实际上,他被暴君的晦暗莫测的眼神盯得心里虚,还是照做了。
做精怪的羞耻感被林铭一点点调动,林骄捏着耳垂,脸上热意不减,买了个面具戴。
他挑选的白狐神的面具,看起来清秀迷人,好看。
但一回头,就是林铭戴着青面獠牙的鬼怪面具的样子。
得亏他不敬鬼神不怕鬼怪,没被吓着。
回宫这天,下了雪。
林骄回了永安宫,遵照林铭的意思,先好好休息。
林铭则是带着巫族的那封信,挪步去了淮宁宫找白玉亭。
此时的淮宁宫很热闹,老远就能听见几声尖利的笑,其他陪衬的声音也仿若恶鬼,满满的不怀好意。
这种声音很能勾起林铭心中的暴虐情绪,来时步伐都快了许多。
宫里的雪他不喜欢叫人清扫,所以各宫里的积雪也得保留。
淮宁宫里,白玉亭被人按着跪在雪地上,身上的衣服被扯得破破烂烂,双膝上血迹斑驳。
后背又挨了一脚,他往前扑,还是跪地的姿势,脸颊却磨着地上的积雪,蹭出了些小口子,痛感才传出就被冻住,又僵又麻。
“那只小毒物呢?交出来的话,本宫可以考虑放过你。毕竟你藏毒是真的,谁又能保证你拿毒只是养小宠,而不是为了对皇上不利呢?”
解释的话白玉亭已经说过太多次了,他也深知一个道理,这些人才没有那么强烈的正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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