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是一处成熟而柔软的地方,熟悉的手指刚刚按压便已深陷进去,紧窒的体内怯弱而贪婪地吸shun他的手指,蓦然的冰凉让他全身一抖,随即而来的便是火辣和酸涨,他心中升起一种不管不顾的想法,简单开拓几下后便慢慢往身下凑去。
高渐飞惊愕地看见上方的人紧闭着眼,一点点压低身体,他不可置信地抓住那人的肩头,意在阻止,被抓住的人微微抬了抬眼,唇边勾出一抹笑,而后猛然坐下。
“唔……”
不知是谁喉间泄出了shen吟,祝瑄之往后高高仰着脖子,嘴唇微微张开,全身泛起一层薄红。
“瑄之……你……”高渐飞似乎还是没能接受这个现实,他低chuan着喊祝瑄之的名字,后者攀上他的脖颈,唇边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身体已经慢慢动了起来。
他永远不会懂那种笑容的背后是什么……
在八大门派焚山围剿之后,他与高渐飞从密道逃出,两人随着部分教众一度逃往与京城一带,两人化身普通商户在那藏了一两年。
那时祝瑄之家破人亡,又听信高渐飞的说法,以为自己众叛亲离,身边仅剩了高渐飞一人,对他尤为依恋,而高渐飞也待他极好,予取予求,更是不断寻医为他治疗伤腿,两人几乎形影不离。
祝瑄之早就习惯了一醒来就看见高渐飞的日子,更喜欢他的听之任之、宠溺关爱,哪怕他仍在沉沦与抽身中徘徊不定,他已然认定他与高渐飞相依为命,是最亲密的存在。
直到现实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
他知道高渐飞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从他推着自己从街道上走过,满楼向他招揽的红袖可以看出,那些拿着团扇捂嘴嘻嘻而笑的姑娘,哪怕是不要银子,只与他春xiao一夜也是愿的。
彼时的祝瑄之恨得牙痒,偏偏高渐飞这人对人对鬼都存了三分笑意,眉毛这么一挑,惹得人家姑娘娇笑连连,五颜六色的纱巾纷扬而下,像极了漫天的虹彩。
祝瑄之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冒出那么多疯狂的念头,也不知道自己口中能说出这么刻薄的话,然而他真的说了,“那种肮脏的货色,身子脏得跟水沟一样,也就配你。”
那时的高渐飞面色一僵,现在想起来,按照他那种睚龇必报的性子,只怕当时已经恨得牙痒了,然而他还是蹲下来笑着道:“人长得那么好看,嘴巴怎么就这么坏,当心把人都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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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的自己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下巴一扬,命令道:“反正你不准跑!不准离开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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