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白日里奥斯汀该收敛,但他心里已烦躁到极致,一声痛呼,男人的手放在他腰上的手被拧反了。
他手底下倒是有几个小跟班,见老大被打,顿时将奥斯汀围了起来,狱警见势不妙,棍子敲着铁丝网砰砰作响,在外吼道:“你们这些混账!都不要惹事!”自从出了暴乱,应遇初新官上任,狱警系统大换血,可不再像以前那么懒散了。
几个男人留下一个挑衅的眼神,暂时散了,而奥斯汀的目光却从始至终没有离开过方书英。
一条冰冷的随时向你袭来并狠狠咬你一口的毒蛇。
窒息感压迫着神经,方书英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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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冻·中药
往往到了这种生死离别时刻,平日里克制的情意和爱慕都是简简单单说出口,终于不再顾忌后果而隐藏自己的情感。
他看见应遇初的头发长了许多,自从自己成为摘星者后,便没有人再为他剪发了,那些头发也疯狂的长,微微蜷曲在耳朵上。
他笑了笑:“其实你留长头发,真的很好看。”
应遇初挑眉:“那队长又何必让我剪掉。”
“我已经算格外开恩了,在部队里没给你剪个寸头。”
应遇初眼睛瞪了一下,好吧,确实是这样。
江继山在这里尝到了爱情的清甜,最后踏上那座冷冻仪器时,他的心仍旧是充满了爱意,应遇初倒很怕这仪器会出什么故障,比如在进行到一半过程时,突然停止,把人冻得半死不活了,再怎样也不好了,或者在之后冻脆了,轻轻一碰要散,心里塞满了这些莫名其妙的担忧,反而之前那些为离别而滋生的种种伤怀,都抛之脑后。
比起心爱人的存亡,自己的所谓忧愁情绪也微不足道了。
这个冷冻仪式在北半球一个国家进行,有执行人在场,他们研究这种冷冻技术本意是为了保存某些因病而亡的年轻人遗体,以期往后可以复活,人在进入麻醉状态后,其实就跟遗体没什么区别了。所以执行手术人倒是轻松。
应遇初呆在门外,手指无意敲击着裤子缝线处,心跳随之忽快忽慢。
在长达二十小时的等待后,实验室大门应声而开。
应遇初跑进去,高台上一个两米的透明制罐,内里充斥薄雾一般朦胧,人躺在里面就像躺在棺材里面一样,无知无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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