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舒服,一定是江继山身上的负离子太多,应遇初舒服的都快睡着了,江继山用脑袋打他的额头:“阿四,醒醒。”
应遇初才睁开惺忪的眼睛,天已经亮了许多,看见近在咫尺的江继山的侧脸,凑上去亲了一口,搂紧他的脖子继续睡。
“……”江继山不敢再跑,怕背上的人半路掉下去,背着他往家里慢慢走。
回到家,正值江父江母提着行李箱准备出门。
“阿初这孩子怎么了?生病了?”母亲惊讶道。
“没事,睡着了而已。”江继山问:“你们要出远门?”
“阿山啊,爸爸妈妈要去马尔代夫过年假,这几天你要带阿初好好玩玩。”徐苗菱穿着漂亮的衣服,笑容灿烂,挽着江琅的手。
见到应遇初身上的毛衣,江琅皱着眉,直觉大事不妙,儿子对任何人事物都持有自己的距离尺寸,但他对应遇初确实很不一样。
“江继山,我想你是个有分寸有担当的人。”江琅面容严肃。
“是。”江继山明白父亲的意思。
徐苗菱打了丈夫一下:“咱们儿子的人品还用你操心吗?”
江琅希望是自己想多了,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江继山在玄关处给他们让道,反正他家爸妈每次都要过二人世界。
徐苗菱临走前还嘱咐他把应遇初叫起来吃早餐。
江继山想起了在美国那个曾经给他们两张美元的黑皮肤女人,自己就像应遇初的哥哥。
他真希望自己是哥哥,那样就有很多义务帮弟弟做很多事,可惜他不是。
早餐是粥和南方的一种腌制小菜,酸咸的,应遇初没吃过这种风味十足的农家菜,挺好吃的,重要的是有人给他夹菜。
吃完把碗一推,摸着江继山的肚子,幽幽道:“江,我记起来你肚子里还有我的血肉呢……”
江继山生平第一次被噎到了,一粒米在喉管里不上不下,弯腰咳得一脸红。
“孕吐了?”应遇初讶然的抓住他肩膀,调戏他:“我亲你一下,就好了。”
江继山抬手巴住他的脸:“……我好了。”
应遇初的唇就吻在他手心,感觉有什么阻碍了唇瓣与肌肤的触碰。抓住他的手,发现那里有一颗痣,饶有兴致:“听说手心有痣,是抓住星星的人。”
有趣的说法,江继山挑起一道眉:“算命还说这是天煞孤星。”
应遇初批评他:“庸俗。”
江继山被逗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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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
应遇初的头发两天没梳了,家里唯一的梳子在父母房里,江继山进不去,除了梳子,还有其他零碎的东西要买。
年味很浓,街上全是灯笼和贺年歌。
十几亿的中国人都在“年”的影响下,心情变得喜悦舒畅,应遇初从没有这么明确感受到自己心情的愉悦。
孩子们穿着鲜艳,个个窜出来都说:新年快乐!有些已经跑上来想和江继山玩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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