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然落地，看着地上已经哭的睡着的茯依依和几乎没了气息的茯苓，艳姬的笑容甜美。

“啧啧啧，真是可怜。”

而地上原本悄无声息的茯苓，却是迷迷糊糊的睁开了锐利的眼睛，看了过来：“艳姬……”

“呵……是我。”艳姬蹲了下，冰冷的手没有丝毫的体温，勾起茯苓小巧的下巴：“千年之前的账，我艳姬今夜算是还了你了……我的，鬼女殿下。”

艳姬的笑容邪魅而危险：“就算你付出再多又如何，第一世为他惨死，第二世救他而死，这一世……又被他杀死，你早该明白，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茯苓的眼动了动，没有说话。

“当年你追杀我的仇，本宫已经还了，至此……便再无恩怨，你们的下一世，本宫不会再插手，只是鬼女殿下……前两世没有本宫的插手，你也照样，不得善终啊！哈哈哈……”

黑发无风自动，艳姬的笑声，让人头皮发麻。

茯苓不是很懂她的话，也聪明的保持沉默。

艳姬是来复仇的，听起来她们两个千年之前就有一些恩怨，而前世什么的……太缥缈了。

茯苓也清楚了，眼前的艳姬其实才是一只真正的鬼，因为艳姬伸出了一双长着黑指甲的手，开始剥她的脸皮。

“这张脸皮，真是不错。”艳姬眼里带着贪婪的绿光，动作无比熟练的用指甲划开茯苓的脸皮，然后轻轻的撕了下来。

那种痛，让茯苓冷汗全冒。

她的眼睛，睁的无比大：“你是……那只祸害宫女的，鬼！”

“不错。”艳姬玩味一笑，“不过知道了，你又能如何呢？还是只能……任由我宰割啊！”

在脸皮完全割离茯苓的脸，艳姬毫不留情的化作一道黑烟而去。

茯苓忍着痛晕的冲动，朝着角落的方向看去——茯依依惊恐的瞪着眼睛，双手颤抖着捂住自己的嘴巴。

茯依依亲眼看着，茯苓的脸皮凭空被撕开，然后消失。

“姐姐……”她的声音充满恐惧，“你，是姐姐吗？”

茯苓已经没有力气回答她，疼的晕死过去。

茯依依看着手里用来自保的匕首——那是百里肃清丢下的。

她把匕首藏在身后，无助又痛苦的抱住自己。

姐姐，真的是……养了小鬼吗？

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如果不是，那么今夜这一切又如何解释？

而皇帝寝宫之内，艳姬半夜突然腹部绞痛大出血，百里肃清当即唤来太医院所有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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