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心瘦成了皮包骨,头发都邋遢了许多,面容憔悴,唇干涩的跟沙漠的土地一样。
她干涩的看着头顶的摄像头,心渐渐沉了下去,被扔进来一星期,除了吃饭的时间,多数时间她都在被那群人侮辱,从最开始的反抗,到现在的顺从。
杨心明白,她躲不开了。
“放我出去,我承认,我全说。”她双目无神的看着摄像头,嘴角轻抿说出来这句话时,她忽然轻松了许多。
次日……
这件事的真相曝光,去杨心因故意杀人罪被拘留,次日开庭上诉,被判刑三十年有期徒刑。
苏然得到这件事的结果事,心里并没有太大的波动,毕竟……有些事他已经习以为常。
虽说他想自己动手,可他哥向来不会委屈他,所以苏棠对此也没有太大的感觉。
唯一还担心的,就是季凉。
一个星期多了,他一点醒的预兆都没有。
苏棠趴在他的床边,双手握住季凉的手,人如其名,他的身体很冰凉,就像冰箱的温度,凉到了骨子里。
苏棠紧紧的抿着唇,这是最后一天,如果季凉还没有醒过来,就可能会成为植物人。
今天其实最后的期限了,苏棠将头放在他的手臂上,“快醒过来啊!”
“我还在等你”苏棠温柔的说,语气轻柔似乎害怕吵醒他一样。
“别等了”苏然忽然从门外走进来,手里拎着从窗外买来的水果和花,“他醒不过来了,医生已经告诉我了,他的脑震荡已经恶化了,醒不过来就永远行不过来了。”
他拍着苏棠的肩膀,“放弃吧,你值得更好的。”
“更好的在哪儿?”苏棠问,“下一个又在哪儿。”
“终会遇到的”苏然说。
“我不要”苏棠赌气的说,“这辈子就是季凉了,就他一个我不要等下一个。”
因为我好不容易才等到了季凉。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重生,但他知道能回来真好,因为爸爸妈妈哥哥朋友都活的很好,他遇到了前世的师傅,遇到了新的朋友。
如果是这是恩赐,那么季凉的纯在对他来说就是救赎,是希望,是不可逃,也是意料之外。
“死脑筋”苏然气的脑子有些混乱,这孩子怎么就那么呢,也不知道随了谁。
“你还说我”苏棠转头,“沈亭哥哥你搞定了嘛?!”
苏棠鄙夷的看向他,他哥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跑去沈亭面前求婚了。
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先不说他根本不知道他俩发生了关系,就凭他哥求婚的方式,苏棠都差点背过去。
别人用玫瑰求婚,戒指啥的都有,他哥居然没碰着一束不知道从哪儿买的野菊花来了。
苏棠一想到那场面,就想笑。
“要你管,小屁孩,自己管好你自己吧”苏然没好气的说完,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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