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不见川
溪谷看着窗外道:“我睡了多久?”
老伯伯:“我看看,啊…差不多三天了吧!除了今天。”
溪谷回过头来,看到了床边锋利的山泉剑:“…………”
老伯伯看他在看剑,急忙道:“你不会是想死吧?不行,我可好不容易才救你回来的,当时你受伤很严重的知不知道?我这浪费了许多名贵的药材,你要是死了,我找谁要医药费去?”
溪谷举着泪眼朦胧的模样回眼看他:“放心,不会就这么死的,毕竟有些事情还是要弄清楚,不能就这么凭受冤屈……”
老伯伯:“对了嘛!年纪轻轻的,一天天想什么死不死的?有什么问题不能解决,非得用这么偏激的方式?”
溪谷:“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就这样了……”
老伯伯笑笑说:“有想过原因吗?”
溪谷摇摇头:“………想不通………”
老伯伯边给他拍拍被子,边扶他躺下休息:“想不通就先别想了,现在要好好休息,等伤好了再想也不迟。”
溪谷睁着一双大眼,就这样看着老伯伯拿了草药出去。
他看了一眼外面的阳光,遂又掀开被子下了床,踩着光脚,走到外面。
出了门,外面是一个荷花池塘,不小,也不大,他现在在的这间竹屋面对着池塘,挨着岸边,架于荷塘之上,屋前用竹子搭了一块活动地方,应该有一个房间那么宽。
池塘边上是几亩农田,种了一些蔬菜和药草,田外应该是一条小溪,因为能够听到流水声。
竹台上架了几个架子晒着一些草药,老伯伯在稍远的地方摆弄着草药。
溪谷走过去,想开口问,老伯伯背着他已经回答了:“想问这是哪里吗?”
溪谷点点头:“……嗯。”
老伯伯转过身来拿给他一截草:“把这个吃了。”
他接过来后看了看,不确定的抬眼看向老人,老伯伯挑了挑眉,溪谷放到嘴里嚼了嚼,差点吐出来。
老伯伯:“唉~别吐,别吐,吞下去。”
溪谷强忍着不适感,努力咽了下去,他皱着眉头看向前面的老伯伯。
老伯伯又转过去继续捣鼓草药,说道:“这里是不见川,在这大陆的中部地区,因为多山川,少平原洼地,又偏僻,所以人比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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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谷疑惑道:“不见川?”
老伯伯:“不知道?哈哈哈,看来你还是涉世未深啊!”
溪谷挠挠头,说道:“我也去过很多地方,从未听说过这个!”
老伯伯许久没回应,摆好了草药后才转过来说:“不知道没事,现在知道了就行!”
说完就往屋里走去,溪谷在后面喊道:“敢问,怎么称呼?”
老伯伯没有回头,摆了摆手道:“药山草田六十载,人称一声田舍翁!”
溪谷看着他走进去,垂眼转过去,眼前的荷塘雾色朦胧,偶有鸟雀停在荷花上。
微风拂过,轻轻撩起他耳边的头发,阳光洒下,莫名的,心情竟然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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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农舍里生活了接近三个月,田老伯每天都会拿不同的药草来给溪谷吃,那些药草的味道奇奇怪怪,有的像臭尸体的味道,有的像果蜜那样甜,还有的甚至像血的味道,总之,溪谷一个都受不了。
而且有时候,溪谷就连看见几个药草都反胃,明明只是普通晒干了的花花叶叶,怎么会反胃呢?
约有一个多月的时候,溪谷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是田老伯还是拿药草给他吃,美其名曰,伤后修复,防止复发。
但是溪谷还是受不了。
终于在这一天,溪谷直接拒绝了吃田老伯给的药草。
“我已经好了,可以不吃吗?”
溪谷坐在池塘边上看鱼。
田老伯绕过他坐下,把一坨石头一样的东西给他:“最后一个,以后都没有了。”
溪谷不信道:“真的?”
田老伯笑笑道:“老头我还骗你不成?”
溪谷无奈,只得接过来放到嘴里,才咬了一口,差点又吐出来,田老伯一下子捂住溪谷的嘴,防止他吐出来。
溪谷只能强忍着恶心,硬生生吞了下去。
吃完他立马喝了一口酒,冲一下口中的味道,又辣又涩的奇怪味道充斥口腔,溪谷拧着眉头适应。
溪谷转头,发现田老伯一直在看他,而且是一种奇怪的眼神,就像是看见自己的猎物一样。
溪谷有点怕怕的问:“怎么了?”
田老伯突然笑了起来,却没有回答他:“哈哈哈,成了,成了……”
他笑着站起来,往屋头走去。
“什么成了?”
溪谷很疑惑,什么成了?成了什么?田老头在说什么?
想不通,他干脆不想了,反正老年人的思想他也不想懂。
晚上。
溪谷睡着睡着,感觉有人在看他,而且是一股可怖的眼神,他猛得睁开眼,突然被坐在窗边的人吓一跳。
“谁?”
溪谷马上爬起来盯着他。
人影动了,一点一点的靠近了烛光,溪谷也看清了那个人影——田老伯!
溪谷放下心来,问道:“田老伯?您在那儿干嘛?”
田老伯:“看一个东西。”
“啊?”
溪谷有点奇怪,看东西?
溪谷:“看什么东西?”
田老伯:“我亲爱的…徒弟。”
“徒弟?您有徒弟了?”
不知道为什么,溪谷总感觉背后发冷,眼前的人根本不像是平常的田舍翁,隐隐冒着股阴邪之气。
田老伯:“对呀……”
他还在盯着溪谷看,就算是傻子,也大概明白了现在这种情况下,他说的谁了!
溪谷一下子凝固在那儿,被他露骨的眼神吓到不敢接话,完全不敢过多思考。
恐惧涌上心头,慌慌张张的,但溪谷强迫自己要冷静,他支支吾吾的说:“哦~,额我…我去方便一下…”
他慌忙下床,意识到不对,又慢慢穿了鞋之后才起来尬笑着看着田老伯点点头。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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