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孔雀？

司慕白莫名不舒服，“龙君，我想要生一只和我一样的小兔子！”

明明已经和他做过那么多次那件事了，他的慕白却还是单纯得那么可爱。

“慕白，你为什么不想要一条小龙？”

司慕白闻言，脸都皱起来了，“我不要，小龙好像蛇，龙君，我怕蛇。”

龙君：“……”

“慕白，我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你的名字？”龙君的眼睛闪烁，“你想要知道吗？”

司慕白的眼睛一亮，“龙君不是就叫龙君吗？难道龙君还有其他名字？”

龙君摸着司慕白细软的头发，轻声道，“当然有，慕白，我只告诉你一个人，我叫沈谦，以后叫我沈谦好不好？”

沈谦？

司慕白的脑子闪过一阵光，却抓不住，“沈、沈谦？”

“乖。”龙君再也控制不住了，变成了原型，死死地缠住了司慕白。

而司慕白也习惯了龙君这巨大的龙型，想了想，他也变成了原型。

一只小小的，灰色的小兔子，乖乖巧巧地待在一条巨龙的手掌心，画面出奇地美好。

司慕白和龙君拥有漫长的岁月，走过很多的地方，虽然这样的生活很美好，却让司慕白觉得异常地不真实，好像一不小心，就会破碎了那般。

司南也和早就化成了原型的穆凌风去到下界生活了，而因为和龙君成了亲，身份水高船涨，没有其他的人和他交朋友。

司慕白的身边，到了最后，只有龙君一个人。

第一万年的时候，龙君眷恋地摸着司慕白的脸，轻轻地亲了一口他的脸颊，“慕白，你为什么很少叫我沈谦这个名字？”

司慕白迟疑了一下，对龙君笑了笑，“龙君，我不想叫这个名字。”

“为什么？”虽然慕白在对着他撒娇，但是，龙君却还是感受到了周身的寒意，“慕白，告诉，这是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司慕白抬起头，泪流满面地看着龙君，“龙君，我也不知道，我一念那个名字，我的心就会痛，我是不是病了啊。”

欲念灭，魔障消。

司慕白睁开眼睛，眼前还是那座四合院，龙君脸色阴沉地站在他的身后。

司慕白颇有些今夕不知是何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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