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次,安瑶没再看梁宁他们,而是把自己的视线落在校长办公室门上久久没有挪开。
距离下课还有一点时间,叶同洲干脆带着梁宁去了操场,两个人顺着操场的跑道慢慢散步。
“事情怎么说?”梁宁主动询问。
“早上是教导主任去调的监控,调完监控后教导主任去了一趟邓何生的办公室,好巧不巧在邓何生的座位上发现了乔晴之前的答卷和答题卡。”叶同洲道,“这是实打实的物证,邓何生就是帮她调包的那个人。而当初做伪证的文科班的那个男生也承认了,说是乔晴给了他一笔钱封口,并且保证期末考试会给他答案。”
“他们就是奔着保送来的吧。”梁宁不用想,都知道乔晴一定是奔着保送名额去的,“不过邓何生冒这么大险帮她,到底图什么?”
“图升职吧,据说他卡在年级组组长这个位置十多年了,再也晋升不上去。如果他推荐的学生被保送到了常春藤大学,在学年结束评级晋升的时候,可以有很大的优势。而且那时候乔晴已经出国了,在国外成绩不好跟他也无半点瓜葛,他只要把人送出去就万事大吉了。”
“那……乔晴住在邓何生家……”梁宁不太敢往某些不该想的方向想。
“这个具体的我不清楚,她没肯说。”关于她和邓何生到底是什么关系,乔晴在校长办公室并未提到。
乔晴只详细交代了自己在转校过来前成绩作假的事情,还有这次诬陷同桌、几次考试作弊的事情。而诬陷同桌最大的原因便是她那天发现了同桌跟在她身后,知道了她住在教职工宿舍,她做贼心虚,误以为同桌发现了她作弊。
“我很希望她能当着所有人的面向同桌道歉。”这件事的严重性并非嘴上说说就能概括的,而且乔晴的处分不出意外是强制退学,但在乔晴离开市一高前,梁宁真的很希望对方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自己的错误,并且向同桌道歉,还他一个清白,就像当初同桌在升旗仪式上被所有人当成笑柄和瘟神一样。
叶同洲点头:“我也希望。”
消息就像长了一双翅膀,不知道从哪个老师口中把真相传了出去,整个市一高的学生都知道了这次“猥亵事件”的始末。
大家看同桌的眼神充满愧疚,当初有多么讨厌他,现在就有多么不敢见他。创新班的学生更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最后集体在晚自习时向同桌道了歉。
同桌有些接受不了大家态度突然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只好趴在桌上假装自己在睡觉。
梁宁看着他埋头的样子,好笑又心疼,如果这件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他绝对无法这么冷静地去面对,甚至还有勇气跟假象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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