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前跟老公离婚后,把儿子扔给自己父亲,她在首都基本上也没怎么管过。
儿子大了以后,就更不可能跟她亲,虽然在同一座城市,见面却很少,她就把生活重心全部移到了工作上,若非必要,很少回家。
更别说准备年货那些了。
冰箱里空荡荡的,只有一根快烂成泥的黄瓜和过期两个月的速冻水饺。
“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愿意跟我一起吃泡面也不想回家了。”罗万万站在冰箱前感叹。
沈千场大剌剌地窝在沙发上抽着烟,顺便给手机充电,头也不抬,过长的头发耷拉下去盖住了额头和眼睛:“至少有热水给你泡面。”
罗万万好奇宝宝似的东摸西摸:“春美姐也太狠了,你不跟她睡,她就赶尽杀绝,电都不给通。
果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罗万万继续一本正经地抱怨着,沈千场就抓起一个抱枕扔过去,砸到他脸上:“都跟谁学的?”
“没谁啊。”罗万万嘿嘿一笑,把抱枕抱在怀里走过去坐他边上,“你说彭囍哥是你的发小,那他也住这里吗?”
“他跟我外公是邻居,”沈千场边跟人在手机上聊天边回他,“前几年我外公去世,我们就不住一块了。”
“哦,”罗万万略微有些失望,“还以为能找他玩呢!”
“找他玩还管他住哪儿?走,现在就去,顺便去他家蹭个饭。”
沈千场拔掉手机充电器,起身就准备走,门刚打开,刘云昔就提着两大袋子东西走了进来。
挂在鼻梁上的眼镜溜到了鼻尖,她仰着头问:“准备上哪儿去啊?”
沈千场不走了,笑着把她的眼镜给她扶好:“万万,这是我妈,刘云昔女士。
这个就是罗万万,我以前跟您提过的。
怎么样,要不要考虑收个民间弟子?”
刘云昔把东西放到餐桌上,回头打量了一下罗万万:“今年几岁了?”
罗万万规规矩矩地说:“阿姨,我十九岁了。”
刘云昔把玄关上罗万万刚拿起来看了但没放回原位的相框严丝合缝地摆到之前的位置:“嗯,还小,别跟着沈千场混日子,荒废了青春,耽误了自己。”
“我一年就回来这一次,您还埋汰我?”
沈千场说着去帮她把东西朝冰箱里放。
刘云昔脱下外套,穿上家居服,然后把外套叠得整整齐齐:“我说错了?你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可以拿出来当榜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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