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姐姐却破天荒的,要去漠河。
蒋笙听到姐姐这个决定的时候,嘴巴大的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他再三和姐姐确认。
“这大冬天的,去冰天雪地的漠河?姐姐你脑子没烧坏吧。”
要不是隔着电话,蒋箬早就一个梆子赏过来了。
“我想去看冬花,你难道连这个愿望都不满足姐姐吗?”
“好咯好咯。”面对霸气的姐姐,蒋笙都只有认怂的份。“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陪你。”
一到黑龙江,看到漫天遍地的飞雪,蒋箬兴奋得跟个孩子。
蒋笙不满地撇撇嘴。
搞得跟个没见过雪的南方人一样,北京年年下雪也没见到她这么兴奋过。
不过蒋笙不敢疏忽,还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姐姐身后,生怕她太过兴奋,会摔倒。
蒋笙跟着蒋箬去了漠河最北的地方,见到了极光,也遇到了那一年最大的一场雪。
姐姐爬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雪,她像个孩子一样,捧着雪花冲进房子里来给蒋笙看。
房间里有暖气,雪花一进房间就划了。
原谅蒋笙实在是没什么浪漫细胞,他不懂雪花有什么好看的,姐姐放着北京的雪不看,还偏要跑到漠河来看雪,还矫情地取名叫冬花。
蒋笙被蒋箬缠得不耐烦了,就索性将自己心里的意见说了,蒋箬听了,吹掉刚落在自己手上的一片雪花,回道:“北京的雪花不干净,黑的,还是这边的雪好看。”
“那为什么叫冬花?”
“你忘了,有一味药材,就叫这个名字。”
“哪里有药材是叫这个名字的?”我想了想,反应过来。“你不会说的是忍冬花吧。”
“是啊,我那时候准备学医的时候,爸爸就让我做一朵冬花,要把忍藏起来。”蒋箬抬头,看着满天飞雪,思绪飘远了。“虽然学医很累,但是姐姐没有后悔过。也明白了爸爸坚持这行坚持了一辈子的意义。”
“呵呵。”蒋笙不想再听下去。“你就是被那个老古董洗脑了,有什么意义啊,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的意义吗?”
“阿笙啊,你还小,以后你就会懂的。”
2008年,蒋箬从中医药大学毕业,开始进入医院规培,这一年,蒋笙和父亲在家里大吵了一架,离家出走。
因为父亲拦着他,不让他去电台实习。
蒋笙只穿了一件单衣,坐了一夜的火车,跑到了千里之外的姐姐所在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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