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三,信王殿答应同我们陈家合作了吗?”陈茂三一回到家,陈青山就抓住一阵询问。
陈茂三脸上肥肉一抖,无奈道“没有...都怪孩儿,不仅没答应和我们陈家合作,而且父亲你给我的地契也给了殿下..”陈茂三给陈青山讲着事情的来龙去脉,包括自己是怎么一时嘴快说出威胁李致的话。
陈青山听完,一把拉过陈茂三,一脚踹去大骂道:“逆子,你怎么能当面威胁信王呢,再怎么他也是皇子啊..你这可是大逆不道了...还好你时务将地契及时赠予殿下,不然我们陈家满门上下就都会被你所牵连。”陈青山暴躁如雷,真是恨不得将陈茂三一脚踹飞。
可怜的陈茂三委屈的坐在地上,这时陈青山稍作平复后又问,那合作之事,殿下可有透露什么?
“殿下说先是问杨承兴怎么没去,看上去可能想和杨家合作的可能性大些,但再后来又说让我们四家都前去共同协商...”
陈青山眉头紧锁的捻着胡须,道:“看来我们这位信王殿下所求不小啊...”
“父亲,什么叫所求不小啊?”陈茂三坐在地上不解的问。
“就是说野心不小!”陈青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陈茂三恍然大悟,“父亲你是说殿下想要造反吗?”说完,陈茂三还一脸自喜的样子,仿佛在说快夸奖我。
陈青山大怒,这傻儿子真是口不择言,又一脚将这倒霉孩子踹倒,大骂道:“逆子,休得胡说!”
这等罪状,随意构陷一名皇子,没有任何证据无疑就是在自寻死路,这傻儿子,平日里怎么没看出来呢,陈青山惊得满头大汗,扭头四处张望。
陈茂三更觉得自己无辜了,在他见识中,就觉得野心这两个字,就是造反的代名词。此时心中暗暗后悔,早知道平日里多读点书的...老是被踹...越想越发难过。
“以前信王昏聩,亦不懂得如何经营封地,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好事,但如今信王似乎变了个人一样,先是组建铸鉴局,然后创新了新式炼钢法,现在这玻璃瓶又听人说晶莹剔透如神物般,我想不仅我们陈家能看到这此中的巨大财富,其余三家皆不敢轻举妄动让你去试探,就是不知这信王是何想法。”
顿了一会儿,陈青山说道:“明儿一早,你务必带上礼品前去探望杨家笼络笼络,也显示一下我们陈家和杨家的亲近,如果信王果真对杨家更为青睐,我们陈家也好在后面喝口汤。”
陈茂三点了点头,想起什么他说道:“对了,父亲,今日孩儿在信王府中的一切,包括殿下对我说的话需要都给其它三家说吗?”
“不必,关于殿下青睐杨家之事,你万不可透露半句,就算是对杨家也不能说漏半个字,至于殿下让我们四家共同前去协商之事,你务必按照殿下要求知会他们三家,其实信王那点小心思为父都清楚,翻不起什么浪花的,但是信王似乎变得更不为寻常了,所以你平日里还是得笼络好他才是。”陈青山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翌日...
杨家府邸
“有失远迎啊,茂三兄,都许久不见你了。”杨承兴客套的拱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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