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梁丘熠像没发觉似的, 执着的又捏住她的耳朵,手腕搭在她后脖子上, 漫不经心,像抚摸一只宠物。
回去的路上, 梁丘熠边开车,边问她:“吃醋了?”
姜翎在想二月的工作安排, 回神问;“你说什么?”
梁丘熠扭头看她一眼,却淡淡说:“陈毓不是我前女友。”
姜翎听着觉得意外,说:“看样子不像啊。”
他好像兴致很高, 解释说:“她和庭子沾点亲戚。”
姜翎笑起来, 找事挑衅问:“这么有原则?朋友亲戚不碰?”
他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没接话,迎面过来的车开了远光, 姜翎看不清楚, 偏头躲光,才看到他一直看着她。
她吓的催他:“你别看我,你看路!”
本来她以为他们喝酒,结果就他没喝酒。其他人喝了。
快到巷子的时候, 姜翎有点想回家。和他说:”送你回去, 我一会儿回去。”
梁丘熠听着没当回事。
等到门口,姜翎从副驾驶上出来, 又上了驾驶座位,和他说:“你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他突然皱着眉, 站在车门前,认真的看她。也不说话。
姜翎不改主意,并不理会他。两个人突兀的开始僵持。
最后他冷冷的问:“真想回去了?”
姜翎听的鼻子一酸。
抬头看他说:“梁丘熠,你讲讲理。”
他看着她不肯让她离开,姜翎坐在车里无法,开了门下车,他顺手关上车门。
姜翎默不作声的跟着他进门,心里委屈的要命。
院子里漆黑一片,连盏灯都没有,她开了手机的手电筒为两个人照明,他的影子在地上影影绰绰。
她又心软,觉得他一个人呆着,确实孤独。跟在他后面乱七八糟的想。
等上楼,他已经面色又温柔了,看不出来在门口时的冷漠。
二楼没有沙发,他直接进了卧室,姜翎跟着他进卧室,木着脸不想和他说话。他脱了外衣放在床上,又出去取了只大盒子,提进来递给她,哄说:“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姜翎穿着羽绒服,拿着盒子,梁丘熠周到的替她脱了羽绒服,她将盒子放在床上,蹲下身打开。
一块玉刻的印章,是她的名字。
一方砚台,一只笔。底下是一盒颜料。
姜翎将颜料拿起来看了眼,知道价格贵得吓人。
拿着那方印章,反复的摸索,问:“你刻的吗?”
他坦诚说:“我刻了一半,有点浅,请人完善的。”
她心里软成一片,有点怪他,说:“我用不着这么贵的东西。上好的和田玉,浪费了。”
她真是个见过世面的小东西,还糊弄不了。
梁丘熠淡笑着,不应声,起身出去又给她拿了印泥让她试试。
姜翎将印章蘸了印泥,印在手心上,低着头看,梁丘熠伸手附在她脑袋上,问:“喜欢吗?”
她低着头,心里又酸又涩,又觉得发烫,说不清楚什么感觉,反正拿他毫无办法。
他见她不说话,出口哄她:“还生气呢?那起来打我吧。”
姜翎笑出声了,有点委屈的抬眼看他,他忍不住,伸手将她拉起来坐在腿上,温柔的亲吻。
姜翎委屈的厉害,眼睛湿漉漉的看他,他忍不住,伸手覆在她眼睛上,沉着声说:“翎翎,你别这么看我。”
姜翎忍不住伸手拍了他一巴掌,骂道:“梁丘熠,你就是个混蛋!”
他笑起来,算是应了。
顺势躺下,将她带倒,一直抱在怀里。
姜翊晚上酒局散了,代驾开车,他坐在副驾驶上闭眼休息,沈綦来电话直接说:“我看见你妹了,在东城大院子弟的那个夜场。”
姜翊嚯的睁开眼,问;“她一个人?”
沈綦大概也在夜场,吵得很,断断续续说:“应该是和朋友吧,还有东城几个子弟。我晃了一眼,他们就进门了。”
姜翊听见她和朋友一起,又变得漫不经心了,问:“你没回去?”
沈綦抱怨:“就你溜得快。我也要回去了,再喝下去,要报废了。”
姜翊嘱咐他:“酒局随时都有,别喝太晚,早点回去。”
挂了电话,就给姜翎打电话,姜翎窝在床上,看了眼姜翊的来电,问:“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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