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瓒你果然还是很想念他,想念原来大家都在一起的云阁,所以才这么生气吧……”醉酒醉得厉害的家伙迅速为沈瓒的行为盖棺定论“阿瓒,总是这么别扭一定活得很累吧。”
“师妹,你闭嘴。”沈瓒揉一揉额头,有点头疼的样子。
“就不闭嘴,一定是被我说中了才这副样子的。”
“呸!我绝对绝对不会想他,就算他力竭而死,我也不会替他掉一滴眼泪的。”
她脑袋上的猫耳一摇一晃,想要走过去抱一抱她别扭无比的七师兄,然后被宴泫从背后拉住,带到怀中。
“不要管他,没人理他他自己觉得没意思就不闹了。”
像是在和她耐心细致地讲解家养犬类地圈.养方法。
宴泫展开一个防护结界,然后拥抱着她,凝望着她的眼睛,想要继续方才还没有结束的事情。
“咚咚。”有敲门声打断了他们三人之间乱七八糟的氛围。
那个人面朝着敞开的房门,一本正经敲了又敲。
“那个,虽然十分不好意思,但是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咚咚。”醉眼朦胧的顾钟煊又敲了敲房门。
“夏姑娘你在吗?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想要找你。“
夏昭可听他说重要的事情,于是想要起身,但被宴泫压在怀中固执又认真地亲了亲眼角。
然后被连续打扰两次地宴尊主,理智战胜了感情,带着一股子低气压起身让顾钟煊进来了。
终于理智战胜了,带着一股子低气压起身,朝着仍旧在不停有礼有节地聒噪着的顾钟煊走去。
再然后,被迫以土下座的姿势道完歉后,顾钟煊终于道明来意“我哥哥之前寄给我的空白传音纸鹤,现在竟然能够看到字了,不过上面好像刻录了一个即时通信法术……”
他说着冲着宴泫展开了手中的传音纸鹤。
宴泫让那传音纸鹤浮现于空中,一道金光闪过,便看见空中缓缓浮现出一个画面:一间雅室,顾钟郢身着一身艳红华丽的宫装,虽然妆容艳丽,但是顾家一脉相承的好相貌还是让他看上去有些别于这艳俗花楼的高贵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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