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除了我没有人会要你。”

杜若敛瞳孔泛红：“我不需要任何人。”

甄久俯下身将他抱住，宽大的风衣遮盖在他身上，如叹息一般：“你总是把自己包裹起来，这样的你，不会很累吗？”

杜若敛的手依然隔在两人的胸口，撇开倔强的脸：“我不需要被可怜。”

“你知道你像什么吗？像花瓶，坚硬美丽的外表，却一碰就会碎。”

甄久轻抚他的脸颊：“如果我能早点认识你，在叶正清之前，在叶愆之前，在任何人之前早一步认识你，我绝不会让你受这么多伤害。”

杜若敛的手掌发颤，抵在他的胸口，和滚烫跳动的心脏一起，他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再哭了，却还是从眼角滑落一滴泪。

甄久低下头缓缓亲吻他的眼泪：“有些人生来就要受到不平等的对待，你也参加快乐过，也曾有人对你很好，也曾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没能参与你的过去，真是一个遗憾。”

杜若敛嗤笑一声，带着冰冷讽刺的眼神：“你可知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害过很多人，包括叶正清，百里倾沐，都是我害死的，我亲手在叶正清的药里下毒，我拿着刀想杀死百里倾沐的孩子，这些你都不知道，凭什么觉得我可以被原谅。”

“都过去了，你还了那么多，不欠他们了。”

杜若敛声线沙哑的吼出：“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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