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问题是她在一点半到两点半之间做了些什么。
“我在几公里外的地方上英语课。”说着,她从帆布挎包里取出了听课证和一张小纸条,递给了警方人员。“如果不相信的话,听课证上有补习班的联系方式,可以打电话过去确认我有没有出席。是小班授课,逃课肯定会被发现的。另外,这是我打车过来的票据。”
就这样,姝琳几句话就撇清了自己的嫌疑,警员也知趣地走开了。
然后,我向她讲起了事情的经过。她听得很专注,一次都没有打断过我的叙述。尽管我并不觉得自己讲得很清晰。听完之后,她围绕案情问了我们几个问题。
“你认识这家店的老板吗?”
“以前跟梁未遥学姐来的时候见过,跟他聊过古典音乐。”
“采芦呢,你来过这家店吗?”
“我是第一次来。”她回答说。
“秋槎,你刚才说,案发现场的钥匙,只有死者和店员凌美愉才有。”
“是啊。她跟警方是这么交代的。”
“那么,这件事有谁知道呢?”姝琳问,“我是说,你们之中有谁知道凌美愉持有钥匙这件事?”
“应该只有梁未遥学姐知道。她跟凌美愉还挺熟的。”
“你们都不知道?”
“我们都不知道。”
“好的。”她停顿了片刻,眉头微微蹙起,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你说发现尸体的那个书房,有个朝西开的窗子,你们过去的时候半开着。那个窗子下面是什么地方?”
“是这家咖啡馆的厕所。”
“发现尸体前,你们都去过厕所吗?”
“我没有。其他人应该都去过。”
“当时放在CD播放器里的那张碟,有什么特点吗?”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退出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