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绝罅(xia,四声,意为裂缝)渡险桥
我曾朔寒闻苦角
曾数借命阴曹
奈何愿死红绡
一生决眦心骄
十载峥嵘桀骜
只为一人封刀
……
一曲唱罢,列锦神情仍如小猫看见了什么新奇事物般,双眸瞪得大如铜铃。
这么一首,就够累了。
唱完后,沈家铭放下话筒,没再继续,觉得口渴,满桌找喝的。
好半天,才从一堆玻璃瓶中,分辨出哪瓶盛得是雪碧。
只见,里面雪碧仍满满当当。
当初他倒了多少,现在就还有多少。
可见,从始至终,列锦是真的一口都没动过它,全给自己灌酒了。
真是个傻瓜啊,也不知道问问他。
沈家铭一边喝、一边想的时候,列锦慢慢凑了过来,十分由衷地向他感叹,“啊……你唱歌好好听啊。”
一开口,淡淡的酒气就飘过来,还夹杂了她自己的香甜气息。
虽是夸奖,但沈家铭从那仍飘忽不定的语气中就可以判断出来——列锦还是没清醒。
他忍不住逗她,“那我们两个唱歌,谁更好听?”
“……嗯?”列锦蹙起眉,低下头,冥思苦想起来。
此时,她将手撑在皮质沙发上,身子转朝他,样子像只小兽物。
然后,超小声地告诉他,“可能……你会比较好听吧。”
“那……我今天唱了很多,哪首最好听?”沈家铭继续问。
这次,列锦倒是没犹豫,一下子仰起小脸,笑得就像朵盛开的花,“那当然是第一首啦!”
“那一首,可是你和我表白的歌耶。就算比起后来的,那首最平淡,可、可是……那是你跟我表白唱的,反正,我就最喜欢啦。”
沈家铭有点惊喜。
心里也乐开了花。
他忍不住,再次伸手去摸摸列锦顺滑柔软的发。
感受着这亲昵,列锦又往他这挪了挪,有点委屈地扯着他衣角,嘟嘟囔囔地跟他抱怨,“可是,你知道嘛,我等你表白等了好久。我等到……花儿都谢了。”
“……”
沈家铭又揉揉她脑袋。
不过,看她这么委屈巴巴,他却觉得自己更委屈,“关键,不是你自己最开始说自己不想谈恋爱吗……那时候,我认真想了想,的确觉得你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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