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那些钩心斗角的事你们都还嫩了点。”卢跃叹了口气,“范易二十七岁便能跻身纯维高层,一来他有能力,这不可否认,二来,你们就没想过这或许本身就是一场局吗?至于是谁设计的,那就得去问你哥了。总之,一个公司被榨得只剩一个空壳,还能把这个锅让范易毫无破绽地背了,你们觉得这个人会简单吗?”
“也就是说,有人从我哥进公司起就在设计他?可是我哥又没有得罪谁?为什么会选中他?”范祁大概理清了下卢跃的说法。范易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局,而这个局,是有人多年前就开始设下,坑也是一早就挖好了的,只等着有人往里跳。
“不是你哥得罪了谁,而是你哥恰好走进了他们的局而已,对于他们而言,不是你哥,也会有其他人。”
“对了,这个案子好像是宁水律师在负责,或许你们可以侧面去打听一下,我能帮你们的也就这么多了。”
昨日,卢跃也是到处打听才稍微了解到其中的一些始末,对于这个事,知道点细枝末节的人中大都是三缄其口,甚至是缄默不言,其背后的恶性可想而知。而他在商场多年,也着实没有见过这么阴险狡诈的手段,为了掏空公司,能隐忍这么多年,甚至还能不动声色地找了个背锅的。
苏树有些不确信:“宁水?”
卢跃点头:“对,就是你舅舅。”
世间之事,真是无巧不成书。
“可是舅舅说过不接刑事案件了呀。”
“宁泽焘!”
宁泽焘刚迈步离开,却被苗西西突然喊住。
宁泽焘回过身,朝她走近几步:“怎么了?”
“你爸最近在吗?”
“啊?”宁泽焘一时没反应过来,“你问我爸干吗?”
苗西西也是刚才通过苏树的记忆,得知宁水律师接手了范易的案件,所以她下意识地便有了此举。
踟蹰了会儿,她脑子一转:“那个……这不苏树说想去拜访一下嘛,让我见到你的时候问一问他在不在家,方便不方便。”
宁泽焘虽然有些狐疑,却也没去深究她话里的不妥之处:“这段时间他接了个案子,出差去了。”
出差,那看来这事是真的。苗西西暗暗想着。
宁泽焘见她有些发呆,好奇地问:“你在想什么?”
“啊?”苗西西想得入神了点,反应过来后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哦,我在想你跟苏树不是表兄弟吗?怎么你姓宁,他妈妈姓沈呀?”
宁泽焘搔了搔头解释:“嗨,原来你在想这个呀,我爸跟我爷爷姓,小姨,哦,就是苏树妈妈跟我奶奶姓。”
苗西西自然知道其中原委,不过还是装作恍然大悟一般:“哦哦,原来是这样,难怪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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