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们两个都别想活。”

“你可真残忍。”

顾憬落嗤笑一声:“属于我的，她就永远都是我的，如果她背叛了我，那么我会亲生毁了她。”

池应淮摇了摇头，他应该清楚顾憬落就是一个疯子，小时候他就察觉到这个小姑娘的偏执了，那时候的顾憬落虽然在宫里时常被欺负，可是她也并不像看起来的，那么的纯良无害，这也是池应淮一次无意发现的事情。

顾憬落那时候也就是个半大的小孩，她会偷偷在欺负她的宫女太监们的饭里下些泻y之类的，也会装作不小心将自己捡来的鸟儿放出来去捉弄那些公主皇子，虽然那鸟儿最后被箭给射死了，可是顾憬落没有心疼。

只是默默地记住了那个射死她鸟儿的皇子，在一年冬天里，设计将那位皇子推入冰湖之中，也在现场的她，为了防止被怀疑责罚，她也装作掉进湖中，只是这是她计划之中的，她也只是轻微的有些感染风寒，可是那位被她设计的皇子就不一样了，他永远的落下了病根。

要不是这啥都是池应淮亲眼所见，他大概也看不清楚顾憬落真真正正的样子，她就是一个疯子，毕竟狠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的人。

“顾憬落，你真是个疯子。”

“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池应淮笑了笑，他无法反驳顾憬落的这句话，毕竟一个喜欢疯子的人，怎么可能不是疯子，不过池应淮却猜到如果顾憬落真的知道了事情的全部，她会为了颜伶放弃与她在一起的想法，并且不会杀了她。

也许是一种直觉，又或许顾憬落心中还有一些善意。

“池应淮，如果我说你的那位已经不在了，你会怎么做？”

池应淮只是挑了挑眉，轻声的笑了，其实他早就猜得到这个结局了，顾憬落根本就不用与他假设，他明白他心上人已经不在了。

“那就找过一个代替他。”

“……”

“怎么，看你的表情似乎有些失望。”

“确实啊，我原本以为你会想尽一切办法将他复活，这才是我认识的池应淮，毕竟你说过他一辈子都是你的人，不管生死。”

池应淮垂眸，原本的他也许会有这样的想法，可是后来回了流夏以后，刚刚开始他的确非常的思念他的心上人，他也请人去过大齐要将人接过来，可是被拒绝了，而随着时间越来越久，他也发现了自己好像也不是非他不可了，毕竟他不是什么长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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