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吧相遇是偶然也是必然,因为他知道我爱逛那些七七八八,就写了下来,没想到爱凑热闹的我竟然真的落了套儿。
后来,我和陆斐依旧早晨去晨跑,小公园的里,晨光洒在林间,穿过枝叶的浮影打在陆斐脸上,我在后面慢吞吞地跟着:“陆斐,等等我。”
我故意脚下一软,膝盖蹭在鹅卵石上,某人回头看我一脸无助,“上来。”
满意的趴在他背上,有我和他一起逛超市买的柔顺剂的味道,“陆斐,我饿了。”
鼻尖埋在他颈间,有世间万物的气息。
“去吃包子吧。”
“你要拿包子养我一辈子啊!”我不满的甩了甩腿。
“那我准备换个老板娘。”
“你换一个试试!”
某一天我问陆斐那日他撤回了什么消息,他说,别追什么男神了,他不介意当我的人生伴侣。
一见钟情和日久生情的不同是,一见钟情是因为爱,而日久生情是所以爱,我们的美满大多来自所以。
就像我生命中的齐裕和陆斐,一个是灯火阑珊的剪影,一个是蓦然回首的守候。
谁说胖子不配爱,爱起来可一点都不差。
南风又起,
可我不再等你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眸,像穿越层层古老时光,纠缠着日暮里阴湿的苔藓气息,散发着琥珀色的微光,透过半掩着的旧木门,羽翼般的睫毛投下浅浅的圆弧阴影,像极了十七年前楠木后躲藏着的那双星眸。
姜风顿住脚步,冲着门里的女孩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进了对面的房间,熙攘的的旧洋楼随着那一沉重的关门声隐入日暮里,四下无人,寂静无声。
这是一幢旧洋楼,坐北朝南,立在中国偏南的土地上,塞满了五湖四海的声音。
楼体褪去了原本明丽的颜色,斑驳的墙壁像是迟暮老人的皮肤,夹着褶皱和坑洼。
旧楼一共七层高,每层能住十几户人家,住在这里的大多是外来人,有刚入职的毕业生,有带着孩子的农民工,也有久居的空巢老人和拾荒者。
在七楼的拐角处,住着一户奇怪的人家,楼下无事的妇人会在茶余饭后议论那间房子,据说住着一个独居的女人,白天不出门,夜晚灯火通明,留着柔顺的黑发,身材高挑,喜欢穿红色的高跟鞋,在木板上发出清脆而有韵律的声响。
有人说,她是郁郁不得志的毕业大学生,有人说她被丈夫抛弃了,也有人说,她是城里夜店的小姐。总之,那间房子里的人很少与人来往。
姜风在第三次来旧楼时遇见了南烟,柔顺的长发自两颊垂落,恰到好处修饰着那张素净的鹅蛋型脸,她穿着件白色细麻复古睡裙,领口和袖口用丝线绣着细细的碎花,睡裙垂到脚踝,裙角在纤细的脚踝间摇晃着,白嫩的脚趾涂着蔻丹指甲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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