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礼就那么睁开双眼,看到眼前熟悉的环境,深深的 舒了一口气,都说人死了之后,魂魄会回到生前生活的地 方,看来这话果然不假。
“主席,你醒了。”一张陌生的面孔出现在他的眼前, 脸上带着欣喜。
“你是来带我走的吗? ”此刻的陈玄礼面对这一切,可 以说是无比的淡然。
“主席你在说什么。”那人不解,把手贴在他的额头 上,冰冰凉凉的感觉让他十分舒服。
这样的感觉是真实的,以至于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我 没死。”
“您当然没死。”那人回答道。
陈玄礼想要坐起来,可一起身就感觉腹部疼的厉害,伸 手去摸才发现上头缠了厚厚的纱布。“我怎么回来的。”他 忍着疼,看着那人。
“是有人把您送回来的。”那人回答道。
“是什么人。”陈玄礼甚至想不透自己为什么可以死里 逃生。
“是一个陌生人,对了,他留了话,说你的命就先寄存 在他那,还说希望你能做一个好主席。”那人把原话告诉 他。o
陈玄礼听了,却是苦涩一笑,季博衍并没有傻他,却让 他感觉比死了还难受,当初若非情非得已,他不会做那么极端的事,那之后,每每到了夜晚,他都会感觉有无数的眼睛 在盯着他,那种感觉把他折磨的几近崩溃,当季博衍要杀他 的那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解脱了,可是如今这样,又算什 么。“季博衍,你以为你很英雄吗?你凭什么这么做。”他 的言语间充满苦涩。
冯定远连夜坐着车,不眠不休的赶了几天的路,终于来 到了上京城,可是那里并没有季博衍的影子。一时间,他像 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任凭冯定远怎么找都找不到。好不容易 才找到的儿子,就这么不见了,这让他大受打击,整个人看 上去都老了十几岁。他知道儿子是在故意躲着自己而他既然 想躲,自己就不会那么轻易的找到,可是他不甘心,明明可 以享受天伦之乐,却要弄得这样的下场,权利到底是什么, 这一刻他前所未有的迷茫了。
而在僻静的山林间,几座茅屋坐立其中,与这白雪银山 相互映村,简直美不胜收。
少年坐在茅屋前的长椅上,穿着厚厚的大衣,看着漫山 遍野的雪,脸上带着几分安逸。
陆凌远从茅屋里走出来,把手里的杯子递给他,里面的 茶还在冒着热气。“妞妞又到哪儿去了。”他四处打量,也 不见那小丫头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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