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阴脸色并没有因此得到缓解,反而更深一步的难看下来,他注意到顾文阳有刻意瞒他的意思。既觉得有什么事情不能两人一起承担,又担心佐正说的是什么。
导致两人后面的停车、下车、上电梯、进门都是死气沉沉,谁也没打破这个奇怪的尴尬。
顾文阳在换鞋子时不知道哪根筋抽了,按住江阴往门上,江阴砰一声靠在门上,门发出一声巨响,出来倒垃圾的黎清让欲言又止,趁他们没看到他,他略带失落的快速走到拐角,在原地呆了一会儿,决定走楼梯。
“怎么了”江阴毫无意料,被占有欲的禁锢在了双臂之间,“有什么话想和我说的话,说吧”
顾文阳微微摇头,霸道的增近距离,几乎是胸口贴胸口了,他青涩的一点点胡须在江阴脖颈摩擦,像只撒娇的小猫,声音委屈嘶哑:“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害怕失去你,我好害怕哪一天你就不要我了,就不喜欢我了”
他的第一段爱情,已经冲破了世间所看的牢笼,同为男子,年龄差距,哪个摆在那里都是自己从前想也不敢想的。
可是在遇到江阴后这些枷锁牢笼他只觉得是世人迂腐的设定,很喜欢柴静在看见里的那段话,大致意思如此:爱情是一个灵魂对一个灵魂的喜欢,不是一个器官对器官的反应。
有追求柏拉图爱情的人,但对顾文阳而言,性是不可或缺的,性是高尚的,起码在面对自己爱的人时,性就是一件高尚的事情,不肮脏不勉强,两具身体的极致融合也是一种激烈的爱的表现。
“我大概是真老了吧,”江阴眼眶湿润润的,“居然为了你这一个小屁孩的话给哭了,越琢磨越觉得想哭,”人可不能上年纪啊,可真矫情,他自己都要笑自己了。
顾文阳替他吻去那些泪痕,“我就喜欢看叔叔你,这样哭的样子,不过以后哭只能是在床上,我只允许你被我干哭。”
江阴心尖儿颤了颤,叔叔这两个字是顾文阳在床上喜欢这样叫他的,叫的酥麻,叫的他欲罢不能,听他正正经经叫出来,后面跟着不正经的污言秽语,他瞬间有了上了贼船的感觉。
他哭笑不得,捏捏他的脸,“你个好小子,这么快就学坏了”
顾文阳嘻嘻一笑,宽厚的大手抓住他的,十指相扣,两个人都像是豁了命一样握紧对方的手,激烈的吻着吻着翻滚到墙上,顾文阳用脚带上门。
黎清让再次回来,看到一晃而过的春光,再然后就是褐色的门,他不知滋味的回了隔着一堵墙的房间。
喘息愈发浓烈,顾文阳正面压着江阴在墙上,江阴双手高举过顶被强行抵在墙上,他有种近乎变态的快感,这种毫无安全感的快感和顾文阳有意的挑逗,他的二弟委屈巴巴的在裤链子下鼓鼓囊囊。
顾文阳解开他的皮带,手滑入裤子里,从里头扯开裤链,“看看,你的小兄弟都按捺不住了呢…”
江阴的胸部和腿跟着发软发抖,强烈的快感激得他脸色潮红,下边儿被顾文阳有规律的套弄起来,他几乎要失声嘶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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